非夜白为了哄好人,命人在院子里的一处凉亭摆下了茶盏,又备了些精致诱人的茶点,与白似久并肩坐下。 月光铺洒,秋叶飘零,浮花漫漫。 时光竟是如此安宁而美好。 白似久背靠在雪白的软垫上,静静品着茶,蒸腾的热气在她睫羽上附上一层水韵,顾盼之间宛如蝶翅般轻盈。 非夜白垂眸看着她的睫羽,心尖微颤。 于是他便吻了下去。 白似久伸手欲推他一把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