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对。”白似久踉跄着后退一步,脸色有些发白,声音细微的颤抖着,“我记得他的模样,记得他的性子,他与你完全不同。况且,他已经死了,是被我亲手杀死的,八十一道劫雷之下,连骨头渣都没剩下,绝无可能生还。” 这是她记忆深处的痛。 数万年过去了,依旧汩汩淌血。 当年,她明知少年是为天帝所害,却仍旧默许了天帝定下的罪名,没有为他伸冤,没有给他救赎,而是降下漫天的雷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