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许是她本来就不大灵光。” 白似久又朝顶上望了望,仍有些担忧:“她从前不是这样的,断不会露出这般表情。” 非夜白停下笔,侧脸看她:“她从前胖的连五官都瞧不见,如何看得清是何表情?” 若不是他冥宫伺候的人里头混进了些人,他不至于启用白小童。 好在这女人是知根知底的有些问题,与那些藏在暗处心怀不轨的人比起来,也是靠谱一些。 白似久恍然:“这倒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