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你不必忍着呢?” 非夜白笑了一下,嗓音压的很低很沉,“你这是,在邀请我的意思。” 白似久感叹,她也是不容易,为了安抚一下被花花绿绿的名册弄得极为不耐的男人,亲手把自己给卖了。 自己挖的坑,还是要自己跳下去填。 “当然,如果你对着我现在这张脸能亲得下去的话。” 说着,她特意凑近了他,一股淡淡的莲香瞬间充斥了他的鼻间。 她本以为非夜白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