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红痕。 原来,这“惜花”是厉明珠假扮的。 她伸手就要去推窗,恨不能大声说“这个女人是假扮的”,可理智告诉她,事情蹊跷,不能轻举妄动。 然而,非夜白就那样背对着她,静静坐在那,没有说话。 厉明珠这时突然上前一步,半跪在非夜白跟前,说:“对,是我,我没有死,我趁机夺了厉明珠的魂魄,死的人是她!” 白似久听着简直气乐了,睁眼说瞎话,这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