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天色尚早,客栈里晨起的不多,走道上仅有他们二人。 白似久见四下无人,神色古怪的看着他,说:“你怀疑闲哥……不是没有道理,不瞒你说,我也有一瞬曾这般想过,可我还是信他。” 非夜白浅笑着侧过脸,看向透着晨光的窗幔,嗓音淡淡的:“这间客栈看着不大,可里头摆件是不差的。你瞧,这窗户面上雕刻的花纹可见,手艺是不错的。只是——” 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薄薄的一层窗户纸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