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天冷了,寝宫里暖融融的,再者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,一时间思绪杂乱,想着想着,她便靠着非夜白睡着了。 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,许是道早上了,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说话。 白似久摇摇脑袋,被褥往耳朵上一蒙,翻身。 没过多久,人又走到床的另一边,说:“起来了,下雪了。” 一双微凉的手伸到被窝里,握住她的手。 白似久打了个哆嗦,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被人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