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愁眉苦脸,要去叫大夫来,却被陆稹唤住了,他坐在那里揉眉,“长安城的信来了么?” 福三儿摇头,“没呢,前一封是半月前来的,算了算路程,差不多也就是这几日了。” 说着又很担忧地道,“护军的病不要紧么?” “不要紧,”陆稹掩唇咳了两声,方才梦中的情景恍如还在眼前,不安的情绪漫上来,他皱眉,“信来了后,第一时间交由给我。” 福三儿应了声是,又伺候陆稹歇了下去,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