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王用了委身一词,自以为讲得足够有诚意,梅蕊那厢却似不为所动,眼儿一挑,似笑非笑地看着襄王,讥诮的话从檀口皓齿间溜了出来:“王爷腻了赵娘娘,便将主意打到奴婢这儿来了?” 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赵氏算是襄王的把柄,纠缠了这么些年,早辨不清是爱是恨了,他的笑沉了下去,手臂探过桌就扼住了她的咽喉,眯起眼来时,烛光便在他的眼中攒动。梅蕊听到他在磨牙,阴 森难测,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