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尹继业。 尹继业给箫甚跪下,屋里放着冰盆子,凉飕飕的,可他却出了一脑门儿的汗。 “岳父,尹珊谋害皇家子嗣,这是大罪。”箫甚的目光冰冷,语气凌然。 尹继业匍匐着,声音颤抖:“是臣没有教育好她……是臣的罪过……” “不是你的错,是孤的错!” “若当初孤娶的是桃儿而不是她,以桃儿善良温柔的性子东宫绝对不可能出这种事情。 尹珊毒辣,是因为她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