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拾好了么?”大森进门见岳淑芬坐在床上,就问她。 岳淑芬的身边放着一个不包袱,她站起了起来,有些担忧地问:“你们谈了什么?都是我不好,我……” 大森抱住她:“不怪你!”他把下巴搁在岳淑芬的颈窝里,“是我不好,我当初就该跟你说清楚的,回到岛上就该跟你把婚事定下来……” 世俗对女人极其严苛,她怀着孩子一个人在外举步维艰,就像她说的,若是不能找个男人帮她遮掩,她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