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红晕。 “好久没这样喝酒,我竟有些醉了。一会儿我要是胡说八道,老太太可别笑话我。”利姨妈捂着双颊笑着说道。 老太太听见也笑了,“今天高兴,又没有爷们儿,咱们娘几个儿就是喝醉了也无妨。” “我跟六弟是爷们!”瀚哥儿伸着脖子喊起来。 众人听见这话都笑起来,老太太指着他的脑袋笑骂着:“毛都没长齐,还在喝奶,哪里就是爷们了?” 瀚哥儿抬起头,懊恼地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