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!”郝连池看见他,赶忙放下手中的书过来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这次是不是要住下?” 到底还是个孩子,满脸的稚气,他心中一软伸手摸摸郝连池的脑袋。 “读得什么书?讲得什么意思?”他进了凉亭,瞥了一眼放在石桌上的书然后坐下。 “大哥好无趣,见面就问功课。”郝连池听见眉头微皱,耷拉着一副苦瓜脸,“书是读了,可不知甚解。明个听夫子讲讲,我就能明白了。” “子曰: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