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跨出,身旁所有的羊全部消失不见,只剩下余子清自己,孤零零的站在小道上。 右侧依然如故,可是左侧的枯树,却还没那么枯了。 那个女子从一颗枯树后面的树洞里探出头,眼中带着一丝不忍,犹豫再三,对余子清这边喊了一声。 “走这边,那边危险。” 只是这一次,她的形象有些不一样了,两颊凹陷,面容枯槁,瘦的皮包骨头,头发如同干草,穿着脏兮兮的单薄长衫,身上披着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