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石，眼中精芒一闪即逝。

手法变幻，那个中年男子瞬间将上品玄石换成灵石，然后又往自己桌上放两三枚灵石，默默站起身来，离开酒楼。

在酒楼门口，中年男子张望两眼，便认准一个方向走去，而他所去的方向，正是凌长空离开的方向。

凌长空正在街道上行走，却眉头微皱了下，加快了步伐，他明显能够感应到，有人在跟踪，不过他实在想象不到，自己初来乍到，连一枚灵石都没有，能有什么让人跟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