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我认识。”百里目光落在陆释晨身上道。 “哪个人?”黄叶楼问道:“就是现在演奏的人?” “当然不是他,弹奏太拘泥于形式,刻意模仿文六窍的风格,但无论是技巧还是手指的柔和度都远远比不上,所以弹奏出来的泣心泣血六不像,一会这个人的点评让我来。”百里言语之中没有一点客气,旋即话锋一转:“我说的人是那个。” 顺着百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即使彭哲宇和黄叶楼是六七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