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利起来,“你如今既然说的头头是道,怎的来水之湄也有一段日子了,却从未发现?” 纫针微微一凛,低下头去,半晌才道:“这个是奴婢失职。” 顾倾城放软了口气:“也不怪你,我在水之湄住了四年,不也没发现么?我只知道这四年里,每年春秋,府里都会把各处院子修整一番,有些家具或是门窗也需要重新油漆一遍,却不知道会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……” 纫针忽然又觉得顾倾城的反应实在是正常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