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白兄,仗义执言本来便是本分,你切不可如此多礼。” 白振脸上似哭似笑:“我们来到京城也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,只是求告无门,屡屡碰壁,随身盘缠用尽,借居在破庙之中,若不是拼着这一口气,父亲还支撑不到昨日。听闻徐某办了文会,我们便想来当众揭发此贼,偏偏父亲贫病交加,竟然……” 两个小书童也跟着落泪,其中一个喃喃叫道:“爹,祖父的冤屈总算洗雪了……” 邹老先生抬起头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