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山觉得自己双腿发软,几乎就要站不住了,那边萧凤梧却还在说:“你的儿子长大、娶妻,你都没有亲见,心中也不是没有遗憾,但是跟他们的安危比起来,这点遗憾便又算不得什么了,是不是?” 薄山用力眨了眨眼,汗水顺着眼皮流下来,滴进了眼睛里,火辣辣的痛。 谷风突然抬脚出去,不多时捧着一只信鸽走了进来,双手递给萧凤梧。 萧凤梧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,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卷,打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