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萧凤良微笑道,“是儿臣失之急躁了。” “这才对嘛,”左贵妃微笑着,过来帮萧凤良整理了一下衣襟,正了正头上的王冠,“记住,你是咱们大禹朝的贤王,唯一的贤王。作为一位完美的贤王,不光要礼贤下士,而且要宽以待人,不要动不动就责罚身边的人……” 地上跪伏着的四个少女闻听此言,非但没有感到轻松,反而斗得筛糠一般。 “……带着幌子出去不是给你招眼么?”左贵妃续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