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好这一口儿,我们早早便会给您准备妥当了!” 卢定邦气得要吐血,强自压下心头的愤恨,仰起脸来,冷冷的道:“淳于副帅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意思?”淳于野仍旧笑呵呵的,“您还不明白么?您是什么意思,我们自然也就是什么意思?老实说,您这龌龊的想法让我们元帅十分生气,已经亲自点了五万兵马去攻打四方城了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卢定邦差点从床上掉下来,“你们怎么能这样做?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