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匆匆穿上冰凉彻骨的衣物,顶着一旁微弱的烛光,怀着枕戈待旦的情绪,并坐在石炕上。 “你别总是一惊一乍的,搞得神秘兮兮,哪里听出有什么不详的征兆啊?这琴声不就是比较悲伤一点而已嘛?你还真能小题大做啊。”我心不在焉的随口问道,其实内心之中还在回味刚才与谢然在被褥中缠绵时的美妙时光,真是让自己流连忘返。 此刻,坐在身旁的谢然,一时还没能适应贴在身上的冰凉衣物,正坐在一旁唇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