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一次失声痛哭起来。 古漫诺哭得差点背过气去,冷静下来后,她咬着牙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,过去给袁柏打电话。 袁柏最近被照片这事闹得已经很不耐烦了,哪有功夫去哄她,敷衍着说了两句安慰的话就要把电话挂断了。 古漫诺听出了他是什么意思,语气变得凶狠,“姓袁,你别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!我告诉你,这次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,我们大家海市要好过了!光脚不怕穿鞋的,反正我古漫诺现在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