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低笑。 这笑声苍老,但同时也带着一丝嘲弄:“这个选择,我已经做过了。你这个狗东西!你踩死了他,不妨看看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。” 王诏愣了一下,他眼睛往下一垂,几根黑线顿时将助手的那只拳头打碎了。 血肉模糊中,一个闪着红光的微型窃听器出现在了血泊中。 “我说过了,我这个人,心软,但是我还没有老糊涂啊!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,我儿子,他还是我儿子。但是晚上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