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做。”

听到寒半夏说的话，苏燮嗤笑道：“怎么？当年为了寒家，你卖身给陆湛北。现在为了寒家，你想要再次卖身，不过买主是我吗？”

寒半夏料到苏燮会是这样的态度，他脸上满是嘲讽，这刺痛了寒半夏，不过她既然说出了口，就必须承受这些。

“如果为难，没关系。”寒半夏转身要离开。

“不为难。”

寒半夏转身僵住，转头看向苏燮，不太理解他的话。

“你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