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袖一哼,走了。 “哈哈,他这是为家里的小子操碎了心。”楚昂颇有些幸灾乐祸。 聂冬好奇问道:“唐大人家的七郎真的想要弃笔从戎?” “那还有假!”楚昂道,“唐愈那小子我见过,倒是有股冲劲,只是太过浮躁,还需多多磨练些。”说罢,瞧了一眼聂冬,“你家大郎这几年虽未曾入京,但督邮一职素来不易做,说起来风光,督邮替郡守督察县乡,传达教令,无所不管,却也是个容易得罪人的职务。他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