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可恶,可她也有想要做母亲的天性,如果连本性都被剥夺,那她又凭什么称为一个女人呢? 林怀仁勾唇轻蔑道:“我只是帮了齐大小姐一个小忙而已。” 齐小蛮戾声道:“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 “齐小姐难不成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?忘了自己的欲求不满?忘了自己为什么被关了那么久?” 一幕幕充满耻辱的回忆像是影片般在齐小蛮脑海中一一闪过,齐小蛮脸色越渐苍白,盯着林怀仁的目光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