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煞的样子,心里一阵憋屈,之前的小师姐不是挺会疼人的吗? 怎么一段时间没见,小师姐就变得比泼妇还更像泼妇了啊,好委屈,真的好委屈。 林怀仁双脚岔开,立于桌前,微微宽于肩,黄纸平铺在桌上,磨好的朱砂已经溶解放在砚台之中,林怀仁深吸一口气,用毫笔沾染朱砂,轻轻落于黄纸之上,舌尖微微顶住上颚,一鼓作气,一张画好的符篆便出现在林怀仁眼前。 林怀仁嘴角一抽,尼玛,果然是最低的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