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的时候,就像是有人在榔头捶我一样,可疼到后面就完全没有任何知觉了。” 林怀仁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友和的腿,同时神情也严肃了起来,友和除了肾脏的问题很严重外,他的下半身也十分棘手,而偏偏在林怀仁所知的范围内,他还真的没有办法能应对目前的情况。 沉思片刻后,林怀仁取出银针,一连在友和腿上扎了几下,问道:“能感觉到吗?” 友和摇头:“没有感觉。” 林怀仁看了看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