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鬓发散乱,神态疯狂,哭得停不下来。 郁江月没这么厉害,但也一直淌着泪。 谁都知道没办法了。 这里没有神医,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治疗天花,所有病人都只是靠着自己的身体和病毒斗争。 大夫开着没甚作用的药,就好像只不过是让家属不要等待得过于伤痛。 张佳柔被郁江月扶起来,两人互相搀扶着去了另一个院儿里。 “我来这里一直由夫人庇佑着,她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