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叫他来和我们一块儿看戏么?” 郁江月似笑非笑,斜眼睨了这妇人一下。 这妇人叹了口气,做出十分对不住的表情,“错琴公子自打郁姑娘走了之后,旁的那些姑娘来了也不叫他。前些日子另有一位公子和他相谈甚欢,出了六百两银子呢!这,这不就给那错琴公子赎了身嘛……” 她声音越来越低,显然是心虚了。 那确实没办法啊。 来这里的男人又不喜欢叫男人,来这儿的姑娘大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