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歪一会儿,沈沅被郁江月推开,两人携手去拜佛。 “自从到了宁武,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睡在城外,”沈沅看了看现在整洁的衣裳,还有些不适应,“头一次给你写信的时候更是阴雨连绵,外头跟泥地没什么区别,从那两日开始我就感觉我自己脏兮兮的。” 郁江月抿着嘴笑。 “直到现在才真正洗干净了。”沈沅叹了口气。 “正好锻炼一下你。”郁江月笑,“我父兄就都是这样的啊,他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