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而毒药,出自她的手。 楚北捷举起双手,看着虎口处被剑磨出的厚茧。记得她的手,纤纤十指,白而细嫩。这手抚琴、摘花,原来也会调药。 “最毒……真是妇人心?” 深邃的双眼徐徐眯起。 不愿让人看清自己的眼底,闭目再陷入沉思,渐渐呼吸均匀,似将睡去。 大路凹凸不平,马车颠簸,一步一步,离过去渐远。 车轮似乎碰到石头,猛然颠了一下,楚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