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开始的时候,我们往往不知道那就是爱情。 Date:2009.4.3 我撑着脑袋望着车窗外黑沉沉的隧道发呆,玻璃上倒映出一个人把玩着手里的IC卡,突然想到一个人,也会在下班后一边翻转着指尖的IC卡一边往地铁站走。 离开医院后的日子,除了护士站的定时回访电话,和医院仅剩的联系就是林老师白细胞指数掉下来的时候,旁听娘亲给医生打过两通电话,过程也无非是“谢谢”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