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这事和你没有关系,蔡朗这孩子我早已经对他失望了。”卧房里,蔡元伯一夜之间似苍老了很多,温和的脸上带着一股深深的疲惫,将手里头的碗递给了沈书意,“趁热喝了,你师母正在做早饭。” 沈书意低头将药给喝了下去,温热的药液从喉咙流淌下来,片刻之后,身体里似乎生出了一股热流,温润着脉络,将之前和穆导师动手时受伤后感觉窒塞的筋脉都给温养了一遍,让沈书意都不得不佩服岛上中医宗的医术精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