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重。 当晚,裴倾臣在书房奋战了一整晚,他没有回卧室,柳晴一定不想马上见到他。 的确,柳晴是不想见他,亲眼目睹的事让她有一种若隐若现的反胃感,荒谬的事情令她的感受脱离了伤心难过的范畴。 天亮了,裴钰在自己的房间里:裴倾臣在书房中:柳晴则在梳妆台前坐了个通宵。大家都各自龟缩起来,不肯出来见人。 不知道怎么面对。 大约到了早餐时间了,逃避也不是长久之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