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打闹没持续多久,承欢就气喘吁吁的坐在凳子上,不服气的说道:“病好了没多久体力就这么充沛,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!” 田洛秋闻言,目光变得冷漠,他挨着承欢坐了下来,“承欢,我是肉做的,只不过这些年吃得苦,受得罪让我变的更加的坚强,我十三岁离家,跟随师父四处飘荡,要想生存就得接受最严苛的训练,就得杀人,我心中一直有仇恨才坚持到现在……” 见洛秋神情黯淡,承欢握着他的手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