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她受伤之后,无论什么事,他总是会紧张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,宛若成了他的口头禅一样。 但不管如何,他能够察觉到她的异样,多少还是给予了她些许安慰和信心。 “没有,就是有点累了。” 顾遇想也不想地说,“那我们现在就回去。” 顿了下,他又补了一句,“你不用过来找我,你就在洗手间门口等着我,我过去。” “啊?” “不是说累了吗?等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