绢收起,看着百草若,“你跟你那师妹如何了?” 云衣。 一提起车云衣,百草若脸上的神情,就有些古怪了。 从那日过后,她倒是不怎么纠缠他了,他本该是觉得轻松的,但是,她那样子,反而让他更愧疚,这些日子,他都不知道,她受了什么苦,什么折磨,才会让她,不再纠缠自己。 人,真是奇怪的动物。 明明,之前那么的厌恶,讨厌甚至想要逃避,但是,真的离开了,他反而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