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愣地看着杨飞。 这妖孽浑身上下,没有一点伤,反而眉开眼笑,玩得不亦乐乎。 这到底怎么回事? 陈珂手中的麻醉枪,无力地滑落下来。 她发现自从认识杨飞这犊子开始,自己始终都活在惊吓中。 和这家伙在一起时间长了,心脏非出毛病不可。 麻醉枪落地的声音,被杨飞听到了。 他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,向陈珂和胡老板笑了笑。 “你们怎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