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半边肩膀都会被子弹削去。 “队长,你怎么样?” 陈瑞玲身后的两个士兵匍匐前进,向陈瑞玲靠拢。 其余的士兵,也都抢占了掩体,枪口瞄准了山口。 陈瑞玲只觉得肩膀钻心地疼痛。 她咬住了牙齿,躲在一个低矮的坑中,用急救包的绷带包扎肩膀。 “小心,咱们被伏击了,敌人在十一点钟方向,人数不明。” 陈瑞玲低声发布命令。 “第一小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