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暖心中一慌,一头缩进了帐篷之中。 杨飞追了上去,按住她的身子,翻了过来,一巴掌拍在暖暖的皮鼓上。 “大叔,我不敢了,呜呜,好疼啊。” …… 帐篷之外,月色幽幽,暖暖的惨叫声,格外清楚,不远处的哨兵,都伸长了脖子偷听。 经过这一晚之后,沙金雇佣兵对杨飞和暖暖的态度大变,恨不能把两人当成祖宗供起来。 谁也不敢直视杨飞和暖暖,就连沙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