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见无末醒来,忙擦了擦眼泪,可是却怎么擦也止不住。无末坐起来盯着半夏看,眉头都皱了起来:“谁欺负你了?” 半夏摇了摇头,勉强笑着道:“没有……我只是看到人参,有些难过……” 无末眉头皱得更紧:“为什么?” 半夏蹲坐在那里,将泪脸埋入膝盖中,低声道:“我白白高兴一场,结果人参是没办法救我爹爹性命的。”。 无末竖着耳朵,从她的话语中总算猜出了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