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轩终于没有克制住心中的忐忑,在一个月黑风高夜翻过了国朝庵的低墙,来到南卿禅房。 夜幕侵袭,暗了视线,却可借助丝缕月光看清床榻上熟睡的人儿。 果然是她。 “卿儿。”象征薄情的唇瓣紧抿,三年了,整整三年我不敢去找寻你的音讯,你是否还在等我?又为何出现在尼姑庵中成了道姑? 撩起青衫坐于床侧,凝视着酣睡的南卿。 她消瘦了不少,又或许只是身量的增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