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。 空气中有丝丝清香袭来,像是雨打芭蕉散发出的清爽干净。 这味道太特别,林昭言不用抬头,便知道此人是谁。 她后退两步,恭敬福身,“陆表哥。” “你去哪儿了?”这声音没有往常的温润柔和,倒是隐隐蕴着怒火,是明显质问的口气。 林昭言皱了皱眉,无意与他纠缠,淡淡道:“我去哪儿恐怕与陆表哥你无关吧?” “与我无关么?”他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