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会了,否则先前的苦不全白费了?” 薛慎之也被她逗笑,“好好好,你能这样想最好,至于萧歧那小子,也希望他能够像你一样豁达。” 豁达? 林昭言苦笑了一声,没有再说什么,很快就告辞离去。 延陵的夜晚风还是很凉的,夕阳西下,林昭言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。 她第一次一个人走路。 从前都是坐着马车,后来遇到萧歧,他不喜欢坐马车,就会带着她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