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点都不痛。 林昭言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刘府,只感觉身体和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,她的行动不受意识控制。 因为此时此刻,她应该放声大哭不是吗? 可为什么她没有哭,甚至始终带着微笑迎接众人? 她笑着坐上马车,笑着回了刘府,笑着回禀了外祖母,笑着同曼双说累了,笑着将自己锁在屋子里。 这种感觉很奇妙,就好像灵魂被剥离了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一旁像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