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顾母亲和大哥的反对据理力争,你想要回延陵,我也答应让你带着昕哥儿回去,你还想要我怎么做?玉心,我已经到极限了。” 刘氏望着林琛隐忍的眉目,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千万根刺着似的剧烈痛起来。 极限? 是这一场戏演到了极限,还是压抑自己真实的情感到了极限? 林琛,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,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 是这些日子的温馨甜蜜让她忘记了从前十四年的辛酸苦涩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