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。 林昭言深呼吸了一口气,知道事到如今,自己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了,于是冷冷道:“你帮外祖父洗刷冤屈的这份心固然值得称颂,可是你用错了方法,所以我不会感激你,但也没办法怪你,就这样吧,两不相欠,从今以后,我们桥归桥路归路。” 她是不能理解薛慎之的仇恨,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,又觉得情有可原,只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。 “昭,昭儿……”薛慎之张了张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