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些荒唐的事走马观花似的,在脑海里一一浮现。 萧歧,是再也等不得了吧? 不过,这样也好,也免了母亲日日夜夜在她耳边念叨,恨不能替她将萧歧拴在她腰间才好。 她当然明白母亲的顾虑。 两个月前,自母亲来到盛京,除了见她第一面时落了几滴相思泪,诉过几句相思语,其余的时间便是在操心她和萧歧的婚事。 母亲知道萧歧对她的心意,可也同样忌惮于萧歧的身份和势力。